阻塞剂似乎在他吞咽之前就已经占据了他的身体。片刻之间,米尔克觉得自己像是在下坠,他视野边缘的黑暗变成了金色。然后米尔克重新集中注意力于斯拉瓦的身体,突然间又能思考了。疼痛变得遥远,仅是他脑后方的一种微弱的脉动,可以轻易忽略。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没有什么需要关注的。
伤口并不是令人担忧的原因。用肉眼看来,它就像是一团乱麻。但是当阻塞剂开始起作用时,米尔克可以看到曾经组成斯拉瓦腹部的结构,就像一张黄色的蜘蛛网一样,覆盖在战士的肚子上,指示他如何让缠结和破裂的东西再次变得完整。没问题,一切都可以修复。米尔克把手插进乱麻中,感到血液温暖的触感,他很满意,而不是担心。
米尔克伸手触摸他的治愈魔法,身体中心温暖而充满生命力的核心。由于阻挡者们将他们的光芒投射到每一处,他很难判断自己还剩下多少,能抽出多少并赠送出去,而不会扰乱他自己的身体从中汲取力量的闪烁中心。但是没关系。伤口不值得担心,他的核心也不值得担心,一切都很小,不重要,而且很容易——
当愤怒袭击米尔克时,就像肚子里挨了一拳,世界的突然美丽和轻松一下子消失了,掉进了一个可怕、寒冷的现实中,那是丑陋的。米尔克寻找着它的源头。
塞鲁斯。他一定在愤怒中讲了很久,才终于穿过阻隔物传达到了米尔克的脑海里,将他从治愈状态中打断。第十军团长瞪着伊娃,眼神充满毒素。即使塞鲁斯伸手打了她一巴掌,伊娃也没有将目光从斯拉瓦身上移开。那是,米尔克想,这是不必要的。他需要做点什么来阻止这一切。伊娃感到害怕。米尔克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听塞鲁斯在说些什么。
——听着,我不在乎你觉得谁最需要它。我是你的指挥官,有优先顺序。那个法师需要治疗之前,他会失去他的手臂,一个只有一个手臂的法师有什么用处?天哪!一次为之,女人。回来到野蛮人时——
赛勒斯
米尔克只有一半意识到现在是他在说话。他真的不应该在这种状态下说任何话。至少,这就是最后一丝理智的碎片,阻塞剂没有淹没它是在对他大喊。这是米尔克无法超越一个事实:赛勒斯正在把伊娃弄成一团糟,伊娃总是稳定的,伊娃总是稳定的,而且他正看着斯拉瓦,善良的斯拉瓦,就像是一只虫子一样,值得被踩在脚下。他还夺走了米尔克与阻塞剂一起带来的宁静的确定性,美丽的清晰度,他才刚开始品尝它,而这一切都让米尔克感到非常不安。
“你们应该离开她一个人,”米尔克听见自己说。“现在。”
Mirk不禁感到一丝自满,因为Cyrus睁大眼睛,张开嘴巴,匆忙地退了下去。他一定比平时更有权威的样子。也许阻塞者允许他释放出Yule和其他人一直说他应该本能拥有的那种高傲态度,考虑到他的血统。但是这可能只是他的想象力,Mirk想道,他转回去思考Slava内部被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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