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了天空一会儿，想着一个例子，然后又转回她。“在这里，让我尽力解释我的推理。你可能看着人们，认为有些人是好的，有些人是邪恶的，但这并不是完全正确的。你看，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正义的。每个人都有一个原因，即使你认为他们是邪恶的人。那些邪恶的人已经说服了自己，他们的行为会带来一些好处，或者对自己或他人来说，这些坏事最终会带来一些好的东西。没有纯粹的好人和纯粹的坏人，只是一堆灰色阴影。拿强盗为例。你认为他们想成为强盗吗？穷困潦倒，需要偷窃和杀戮才能生存？当然不是。我相信他们有家人和亲人，我打赌他们过去也对他们做过好事。但这并不能改变这样一个事实：他们是强盗，他们很可能已经杀害、强奸和卖掉了成百上千的人。然而，根据你的说法，他们出生于贫困，这意味着他们有不同的测试，他们可以越过的界限是不同的。但是什么是界限，在哪里？是杀戮、强奸、谁决定它？那么，当人们对强盗做点什么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如果我杀了他们，那会是好的吗？也许不是，但如果我抓住他们并把他们交给某种权威，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们无论如何都会被绞死。难道这使得权威变得邪恶吗？或者因为他们有某种虚构的权力来决定谁活着谁死去，所以他们得到通行证吗？这就是我生活方式。如果我认为你是一个坏人，我会很乐意对你做一些坏事。很多人不喜欢这样，不喜欢有人成为法官、陪审团和执行者。但是，这与权威人物成为法官、陪审团和执行者有什么不同呢？还有关于神灵，他们扮演着同样的角色，根据许多人不知道的虚构规则来决定人们的命运。那么，我为什么不能成为法官和陪审员呢？我认为自己是最正义的吗？当然不是，但我也不认为别人是。我想结束我的絮语，我的意思很简单。我试图在大部分生活中做好事，不要相信。根据你的说法，这会是什么让某个人进入天堂的人所做的事情。但当你看着我时，我敢肯定你看到的是一个当他们死去时，将被烧毁一生的人。那么，我会因为过去的自己被说服了一些坏事情是好的而上天堂，还是因为一些神灵决定它们是邪恶的而下地狱？
“地狱。”她平淡地回答，他对她的即刻反应感到震惊。“正如我所说，我认为有些好事和一些邪恶都是普遍的。也许你说服自己，你做的事情是好的，但如果不是，那就不是。我想，也许我说人们应该总是努力做好事并不是最好的表达方式。也许我很天真，但我希望大多数人认为杀戮和强奸都是坏事。当谈到权威人物杀害某人时，或你杀死了那些杀害过他人的时候，我同意这是有点灰色。但是，拜托，我听说过你的故事，你烧毁了整个村庄，一夜之间杀死成千上万的人，没有办法让你认为那是“好的”。
我不同意这个前提。我认为我烧毁那些村庄有合理的理由，即使事后回想起来我会做得不同。但是，让我们用不同的例子来说吧。那么战争呢？在战争中，成千上万无辜的人被杀害。士兵和法师们自己也烧毁了村庄。那么，那些士兵都会下地狱吗？但他们只是在执行命令。这就可以原谅吗？如果我接到命令烧毁那些村庄，这样做就是可以的吗？当然不是，但如果他们违抗命令，他们就会被视为叛徒，并且自己也会被杀死。然而，这不应该是一个问题吧？然而事实确是如此。
“你是什么意思，说这不应该是个问题？”她问道。
“你为什么还不自杀？”他反问道。
她被这个问题震惊了。“如果你处于我的情况下，你会怎么做？”
如果我有你所假装拥有的虔诚信仰，我可能会这样做。但我的观点是，这只是假装，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你和那些士兵都有一丝怀疑的火花在你们心里。如果你真的相信当你死后，你会去某个天堂，那为什么要忍受酷刑和强奸？为什么不直接结束它？因为深-down，你知道你不知道。没有人知道死亡后会发生什么，哪些神是真实的，神想要什么，神期望什么，我们应该做什么。我们都盲目地奔跑着，但当我们撞上树时，却被判定。这简直是胡说八道。
“这都挺公平的。”她回答道。“我不知道神明会如何对待军队中的士兵与单个流氓实体。我想你可能是对的，我心里确实有一些疑虑。但如果我要诚实地说，所有你说的话听起来仍然像借口。这些都是你告诉自己为什么做了那些事情的借口。而且我认为，如果你真的认为过去所做的事情哪怕有一点好，你就不会假装死去，喝醉十年。”
他皱了皱眉，那句话确实打击很大。他张开嘴巴，但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可以回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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