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她还给我一条鱼，”最年长的女人说，然后她开始咳嗽。
“世界上哪儿会有——算了吧，”一群人中最高的那个快速地说，同时摇着头。“她以前很漂亮，但现在她的头发都白了，看起来非常憔悴。”
“是的，莉莉在哪里？”我打断了她们的谈话，尽管我很讨厌她们最后说的话。那个从人群中拉住我的女人用困惑的表情看着我。
“你们为什么要找莉莉？”她问道。我注意到她的鼻尖上有一层白色粉末，她穿着一件米色的罩衣，罩衣上覆盖了一层白色粉末的斑点。我很好奇她是否与莉莉一起工作，因为从她的衣服里弥漫出一种酵母面包的香气。
“最近每个人似乎都在找她，”最高的女人大声说。“可怜的玛丽无法阻止任何人打扰她做某事。这就像鹿尸体事件一样。”
鹿尸体？药物？哦，也许他们以为我是来交易的。
“我需要找到她，”我直接对着白粉覆盖的好心女人说。“我有鱼给她，而且——呃，我安排了与她的见面，但我似乎找不到她住在哪里。”立即，其他女性靠近；她们长而尖的耳朵一致地竖起。我假设女性所说的鱼是冬天之前我给莉莉的那条鱼。我希望她为我提供的食物找到一个好的用途，但一种挫败感萦绕在心头，尤其是女性使用的语气。
“噢，这样说来倒是有道理，”那个睡眠不足的女人大声说道。最高和最年长的人点头并附和，仿佛我需要一个坚实的理由去寻找莉莉——也许她是一个重要人物。领导者？为城市提供森林食物的重要贸易商吗？
“瞧，我早就跟你说过，这又是鹿尸体事件重演了，”最高的女人嘲笑道，她的头颅不断地点着。“现在，鱼也一样。玛丽不会喜欢这个的。她们真的需要开一个市场摊位或类似的东西来控制需求。”
至少是来自森林的食物，而不是来自菜园，睡眠不足的女人评论道。有帮助的女人瞥了一眼其他健谈的女人，然后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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