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一想到自己体内发生这样复杂的事情而无法控制，就紧张起来。医生把她发光的手放在他头的两侧，片刻间，他感到强烈的压力——仿佛他的颅骨被挤压——但很快就过去了。
光芒加剧，马克感到自己深处的某些东西发生了变化，就像一块拼图掉进了正确的位置。他的视线再次模糊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影像？记忆？很难说清楚。
医生拉回她的手，微笑着说：“虽然很微弱，但的确有新的通路正在形成。它需要时间才能完全显现，但它在那里。”
马克眨了眨眼睛，试图理解这句话的意思。“那是……正常的吗？”
“这并不罕见，”她回答说。“但每个案例都是独一无二的。”
M教授走上前去，他的目光专注。“现在就足够了。马克，你做得很好。你比我们预料的要快地适应。”
马克张开嘴巴准备说话，想问更多关于路径的问题，关于他的朋友们，但是教授M举起手，制止了他。
“现在休息吧，”M教授说。“以后有时间回答问题。”
马克皱了皱眉，但还是照做了，慢慢地从检查桌上站起来。他的腿仍然感到摇晃，他的肌肉仍然陌生，但是他可以感觉到同样的温暖从他身体深处散发出来——他的新现实。他已经改变了，以一种他还不能完全理解的方式，而且他可以感觉到这种认识的重量落在他身上。
当他们离开医疗室时，M教授带领他穿过一系列昏暗的走廊。设施很安静，只有来自机器低吟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低语声。马克的思想仍然与他的朋友们在一起，但他强迫自己保持专注，因为他知道现在要解决这个问题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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