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芸听她说出这番话时，嘴角微微上扬。他不禁对她得出这个结论的果断表示赞赏，一旦她知道秦芸有能力帮助她。然而，这个过程将是艰苦和耗时的。如此根深蒂固的伤害不会那么容易治愈。
尽管如此，这给了她希望，至少是希望。她现在严重缺乏的希望。以至于她没有犹豫地向这个男人提议，尽管她对这份合同的条款有些反感。如果她终于可以从噩梦中逃脱，她会同意的。不管是什么，只要能摆脱这种生活状态就好。
云婧菲看着自己的手臂，享受着它恢复原状的感觉。她的满是疤痕的脸庞浮现出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秦芸不禁大笑起来，这只让她更加困惑。她不知道是什么引起了这一切。尽管如此，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恢复原来的面貌，而她的表情也表明了这一点。
秦云仍然对她的当前状态有所保留，但他决定不让她等待太久，以免她改变主意。他走近她，将手放在她的脸上。虽然她几乎感觉不到他的触摸，云静菲还是克制住了想要从按在她受损皮肤上的手中抽回的冲动。但是，她知道这样做只会看起来像是拒绝了他的提议。她允许自己被触碰，并让秦云继续。
尽管如此，等待了几分钟后，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她皱起眉头，看向秦芸寻求答案，但她所看到的只是那个人深思熟虑地闭着眼睛。突然，他的手离开她的脸，没有太大的变化。他张开嘴巴抗议，但他是第一个说话的人。
“即使我现在就治好你，也只是时间问题，历史终究会重演，”他平静地说。
“你这是要反悔吗？！”她几乎是在喊叫。她的情绪剧烈波动，从强烈的喜悦到深深的愤怒。在她从小就学会控制自己的感情，但似乎所有她所学的一切都在一瞬间被抹杀。她情绪的强度让她失去了自我控制，她肆意发泄。“难道还不够吗？”
他平静地问道，忽略了她的情绪爆发：“你有没有想过它是如何变成这样的？”“你的天赋在一代人中很少见，你的灵根属于最高阶级，但你仍然无法达到甚至仅仅是虚空核心领域。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一种异常现象？”
尽管他的声音平静，但它却深深地震撼了她，缓解了一些她的挫败感。虽然说她没有疑虑是谎言，但她的宗派已经调查过她的失败突破，没有发现任何不法行为。他们将她的失败归咎于简单的厄运；没有人能完全理解天意的反复无常。
有时，即使是最杰出的天才也会在他们的时代之前倒下。这并不是一个罕见的事件。然而，秦芸却像他已经看到了许多人所错过的一样谈论着它。注意到这一点后，她尽力平静下来，并等待他解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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