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还不够明显。一个神子的脑子里是一个真正的信息宝库，是一本关于玉皇大帝自己无数交易的不可估量的词典。在KetSal的头骨中可以找到通往伟大领域本身的钥匙——它们只被一个人意志力所守护。一个在过去二十四小时内失去了他珍视的一切的人。
也许对某些人来说，在他的位置上，屈服可能是诱人的。毕竟，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呢？凯特·萨尔（KetSal）根本不在乎伟大的领域。他几乎讨厌所有其他的子孙。多斯（Doss）现在几乎认不出他了。他唯一能忍受的两个人都已经死了——那么为什么还要麻烦？为什么还要忍受这种折磨？
但凯特萨尔并没有这样想。在凯特萨尔看来，重要的是这两个人杀了迈特和阿米特。因此，他短暂而悲惨的余生中唯一的目的，就是以他能想到的所有方式伤害这两个人。即使他只能对他们保持沉默。他是纯粹仇恨的化身，几乎没有别的东西，即使他仍然向帮派头目闪烁着那熟悉的嘲笑和兄弟般的微笑。他知道其他人发现这种表情非常令人恼火，他衷心希望阿兹-阿萨德也会有同样的感受。
他们不停地殴打他几个小时。金属拳头以赛博格的可怕精度击中他的肉体——总是尽可能地狠狠打击，而不会真正破坏什么东西。一旦他的整个身体变成了一团肿胀的淤青，高恩掏出刀子，他们开始刻划他的肉体——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免损伤他的脸。这也持续了好一阵子。凯特·萨尔忍受着这一切。这不是什么条件反射的问题，也不是痛觉阈值特别高的问题。这是凯特·萨尔的仇恨，成了他在黑暗中的灯塔，他穿越疼痛和疯狂海洋的北极星。
他从未接近过崩溃。
于是，几个小时后，阿兹-阿兹萨德退了回去，他的嘴唇因恼怒和厌恶而扭曲着，并且啪的一声响起。
“把她带进来，”他命令道。
凯特·萨尔的血液凝固了。
门开了。
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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