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无知的百姓与宾客们,还在夸耀这番巧思:“这花檐子与众不同,可见张二郎对新娘子上心。”
“张大人花这样大的心思讨好高二娘,日后必然也十分疼爱夫人。高二娘子好福气。”
“高大人,你有一个好妹夫呢。”
车下的高善声,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车上的姚宝樱,瞥见一旁的张文澜手撑着额头,坐得离她十万八千里远,自一上车他便闭目养神,脸色苍白。
姚宝樱哼一声,也扭过头,不理会他了。宝樱心态一向好,她调整好心态后,便不多想,而悄悄掀开车帘,透过金线笼丝,观望外面风光。
她看得欣然时,另一侧的张文澜早已抬目,静静看着她背对他、几乎趴在鸟笼上的背影。
她越不在意,他越恨她。而享受着这股恨意,他又觉得畅快。
本就该如此……一桩桩布局下,他到底让这只没有心的林燕,沾湿羽翅,在他屋檐下徘徊栖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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