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很愚蠢，”卡米说着，摸了摸他狭窄的下巴。“你为什么要问我？”
我觉得这很有趣，就像我说的那样，也许对你的训练有一定的用处。我想更好地了解仪式和基本纹身的过程。
“嗯。”卡米的棕色眼睛闪烁着，他继续思考。永恒之火的蓝光反射在他的棕色皮肤上，他深思熟虑地考虑我的请求，并开始有条不紊地调整他的卷发。我纯粹出于自私的好奇心，但事实上，我对这个过程很感兴趣。我并不故意想打破我们生活方式的平衡。然而，那天，我感到无聊，好奇地想要尝试一些不同于习惯性生活状态的事情。圣人是安静的，并且期待着沉默的服从。至少，对于卡米来说，我可以在不被告知看走眼的情况下观察他。卡米正在学习成为一名圣人，我知道他有能力执行这样的仪式。我不知道他如何或甚至何时练习，或者他的训练是如何进行的，但那天我想保留他的能力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和无聊感。
“好吧，但没有明显的迹象，”他终于说。“在我最终转化之前，这将是一次很好的练习，对你来说也是一次很好的教育。然后，你就不会再打扰萨吉了，带着这样的请求。”当卡米拿出传统纹身所用的小工具时，我翻了个白眼：一根骨针绑在棍子上，一块光滑的石头和一个装满黑色粉末的石碗。他开始准备粉末来制作墨水，最后点燃了一盆植物，产生强烈的烧草药味，充满空气。然后，他把萨吉的黑袍裹在身上，把瘦削的手套进黑手套里。
“哦——我应该在哪里标记？”卡米问道，同时转向我，他用戴着手套的手示意我坐下。
“我想在这里弄个纹身。”我指了指我的脖子，刚好在右耳下面。想到莉莉再次见到我时会立即看到它的念头，让我的心中充满了悸动，我露出了笑容，可卡米却皱起了眉头。
“不！任何人都可以看出这一点！”他惊呼道，这使得我脑海中的幻想更加强烈。“我什么也不曾妄自菲薄。”
好吧，我脖子的后面。
不，那会很麻烦的。当你变老的时候。我不想让贤者生你的气——或是我的气。
“好吧，哪里不会有问题？”不管Lillie令人兴奋的想法如何，当Cami用他狭窄的眼睛和痛苦的表情紧密地检查我的身形时，我知道我们已经参与了一些违背期望的事情，一些可能需要从老师们的眼中隐瞒的事情。年长的Teraganes经常在他们的手臂和后背上有纹身，环绕着他们的肩膀和翼片。有时候老一辈的人甚至把胸部也盖住了。我不记得我自己的父母有广泛的纹身，但我回忆起另一个殖民地成员的父母在身体上有令人印象深刻的拖尾标记。然而，Teraganes并不经常向他人展示他们裸露的皮肤；只有当智者执行仪式时，他们才会揭示他们的标志或在河流中沐浴。然而，即使如此，这也更私密，只是我偶然接触到的东西。尽管我还很年轻，Cami对我的未来仍然担心显然是为了防止问题的情况出现，如果智者发现像纹身这样的无聊的事情。Cami提醒我，我还有未来要思考。
“你的腿？”他终于建议道，同时他的眼睛闪烁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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